十五

转眼间我们大学即将毕业了。自从那次见过沈楠后,我就再也没看见过她。她就像是水一样从此从我的生活中蒸发了。她的宿舍还留有她的部分物品,她的室友也在满世界的找她。因为她同样问她们借钱了。直到我们办好所有的手续离校的那天,沈楠亦从未出现过。

当我再一次独自拉着行李行走在校大门口时,那个单纯、独立、有理想、有原则的女孩最后一次闪现在我的触网模上,继而渐渐模糊,直至最后消失。

我拉着我来时的行李箱站在站台等公交,一辆银白色的车停在了我面前,窗户被打开了,伸出一颗我熟悉又陌生的脑袋,原来是刘星语。他打开车门,我转进车里。

“你怎么像一个幽灵般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自从高中毕业后,你干嘛去了?”

“整个大学时期,我走了一段迷迷糊糊的道路,现在又清晰了。所以直到现在才出现在你的面前。”他专注地握着方向盘边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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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啥

我们中国的姓氏有一百多种,真是无奇不有。一天,两人初次见面。

男: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您贵姓啊?

女:你好,我姓龚。

男:、、、、、、

女:你呢,贵姓啊?

男:真是巧啊,我姓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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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老妖接你来了

小饭桌有一学生姓幺(yao),平时都是他妈妈来接他。

谁知今天他爸爸来了,我一见他爸,脱口而出:”小妖,老妖接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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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anic Moving

I watched Titanic with my lover this envening.It’s so amazing and wonderful.I am so moving about great loving ,and surprise about 3D. Thank you Cameron geving this wondferful feeling ,God bles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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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就是一位神奇的魔法师

她轻轻晃动着几下鞭子

柳树就柔姿百态地穿上绿衫

她在柳梢稍微跳跳

大地便千紫万红地出场了

一切是那么轻而易举

一切又那么自然而然

自然到你刚发现

她早已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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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香说五

我们在老家一直是没有自己的房子,我上学也是一直借住在舅舅家。农村人都有个心愿,就是死的时候能躺在自己的房子里,灵魂出窍的时候看看自己的家,留恋一下在世上的亲人,感怀一下自己的成就。一辈子了,活着的时候可以将就凑合着住住。就是在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要走的像模像样,光荣体面。父亲没有地方可待,还是他的哥哥,我的伯伯最后收留了他。

车子到达大伯家时,那里已经站满了村里人,我哭着跟着抬着父亲的人,父亲借助氧气袋做最后呼吸。人多杂乱,匆忙中氧气袋突然被扯断,鲜血脑浆从他七孔喷射而出,屋里哭声一片、嚎啕一片。我被几个人扶着,父亲被放到了铺好的稻草上。我想去把他擦掉脸上的血渍,拉着我的人却不放,我使劲地挣扎、吼叫、哀求:求求你们!让我为他做最后一件事吧,求求你们了。

‘好孩子!去了的人是不能碰到人的眼泪的,这样他就走的不安心了,让你伯伯去擦,真是可怜,以后让这孤儿寡母怎么生活啊? ’人群中一个声音说。

我颓废的瘫倒在地上,泪水糊满了我的双眼。孤儿寡母依然可以活下去,但眼前这最挚爱的人却无论如何也要永远地离我们而去了。

母亲的哭声将我的心整个地撕碎,她一直都会对我们姐妹俩数落爸爸的不是,抽烟、喝酒、赌钱、还吹牛,他没有一样好的,在我们的印象里,母亲总是生父亲的气,因为母亲恨我的奶奶、爷爷,这种恨是恨到骨子里的,是不共戴天的仇,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斗’。

但当父亲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母亲说出了她这辈子最肉麻的话,我再也不会找到第二个男人像他这样对我好了!

 

稻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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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香说四

当我正暗恋着韩文并幻想着怎么才能和他取得联系。我的生命中发生了一件极度悲痛的事情。

 

在我很小的时候(大约七八岁那会儿),我是信仰上帝的。后来读书了,无神论让我远离了上帝,远离了信仰。在我们今天科学发展到可以上天入地的阶段,如果我说地狱就在地下,天上就有天堂,你一定笑我这是迷信。

其实,人们总是在无知的情况下才会张狂。我们今天的科学连太阳系都没能走出去,怎么能知道在这个浩瀚的宇宙中还有多少太阳系?有多少个银河系?又有多少个宇宙?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发现有个真理总是被我们忽视。那就是:知识渊博的人和一无所知的人会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敬畏,或者对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充满了探索精神。只有一知半解的人才会高喊无神论,科学能战胜一切的谬论。

我们再退一步说,即使是科学能解释一切问题,那么,在生活中有那么多俯首皆是的例子总是让科学退避三舍,例如我小时总是会生病,打针吃药都没用,只有烧点草纸给我外公就会好?例如,有些人死而复生,看见了我们肉眼不能见到的东西。我外婆曾经三次死而复生。       我现在并始终地相信有那么一位真神在我们的人生道路上给予安排。我们的每一步都是见证了神的安排。

在我余生的时光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朝阳漫天的早晨,结束十一的假期,我返回学校的那天早晨。父亲骑着笨重、老旧的自行车行走在一条宽广的马路上,路边的树木迎着早晨的阳光正花枝招展的伸腿伸腰,明晃晃的阳光照在我们身上。暮夏的天气,些许清凉。我背着书包,坐在单车后面,父亲边蹬自行车,边和我聊天。

他说,今年过完春节,我准备去学开汽车。你妹妹马上初中毕业,出来没事情做,我学会了开车,赶明儿教会她。她也有个职业。

我说,挺好。

年底再给你妈买个金项链。

她在乎这个?我问。

应该在乎,买给她,她一定高兴。她有类风湿,带金项链有辟邪的作用,对身体也有好处。今年收入比以往好点,你安心地上学,以后考上个好大学,我也有钱供你读。

我悠闲地想象着大学的美好生活,父亲吃力地载着我向前走去,他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淋透了,我帮他撑了撑衣服,想让风吹吹他的后背。老掉牙的自行车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04年的春节依旧踏着不急不躁、永恒不变的步子像我走来,它的永恒不变印证且反衬了人生的无常。五个月前,爸爸还和我谈他的计划,五个月后,他因脑淤血跌在了厕所里就再也没醒过来。

农历正月初七,一个细雨风飞的凌晨,我突然被叫醒,当时我在姨家等待着开学的日子。爬起来的那一刻,我看见姨脸色铁青地命令我赶快穿衣,若无其事地告诉我,父亲被送医院了。我的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本来快哭出的声音,被姨一声“哭什么?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不准哭“吓的重重的落入了心底。但是在那时,我知道父亲还是离我们远走了。但人们总是在没有绝望的情况下寄予希望,幻想着奇迹会发生。我带着弱如细丝的希望踏上了去医院的路。

医院的走廊里站满了我的亲戚,每个人都愁容满面,有的急的在打电话,有的见到我后便默不作声了。我没有见着我妈,我推门进到病房里。一条肮脏的被条盖在父亲的身上,定睛看,被条上一片片暗红色的秽物覆盖了整条被单。父亲的嘴里插着粗大的氧气管,他剧烈的呼吸,每一次都像是用尽了余生的气力,他的嘴角流着搀搀和着乳白色的血。我仅有的一丝希望便被击的无影无踪。

姨已经泣不成声,我也早已泪流满面。我捂着自己的嘴转过头来,便看着母亲推门而入。我晃着她的身子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她呜咽着说不清话,站在一旁的妹妹看着我和母亲,朦胧不懂的眼里满是哀伤与绝望。

在大人们忙着找车的时间里,我握着握着父亲的手,苍白、无力的手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我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使劲攥着他,就像努力想赚着无情的命运。我质问他,你不是要挣钱给我上学的么,那快点起来吧。我想让他起来,而我却让他走的不安,一颗浑浊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流出,继而渐渐滑落而下。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泪,也是最后一次。

送他回老家的途中,我不停地给他擦从眼睛、鼻子、嘴巴里流出像西红柿汁的混合着血和脑汁的液体,我才明白医院的被单原来是干净洁白的,上面喷满了父亲的流出的秽物。

稻香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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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香说三

                          三

  自从韩文露着虎牙帅气的笑容毫无意识地闯入我的脑中时,稳稳地就在那里扎寨安家了。我再也无法将之擦去。我刚升入初中部时,一天放学,我的自行车钥匙鬼使神差地丢了。同村的伙伴一个个等急了都火速火燎的跑回去看《流星花园》,我还在满头大汗全世界找钥匙,我一个人无法将单车扛到修理部去。急的我后背全是汗,估摸着今天要走着回家了。这时韩文拎着钥匙笑容满面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诺,给你!“就那么轻轻一笑,就将我所有的懊丧驱散。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尽会有一种人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找到通向你心底的密道,他一旦进了这窄道,不管你情愿或者不情愿,一种力量狠狠地吸引你跟着他走,跌跌撞撞,既害怕又兴奋。
  娟娟在情感方面是个老手,大约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就有男生追她。身经百战的她一眼就可以看穿我心里长了瘤。在她一哄二骗三吓下,我把我的心思告诉了她,她当时惊讶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青蛙。
  “问夏,行啊!你。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眼光。”
  “我怎么了?”
  “你知道在我们班谁是最有钱的公子哥吗?”
  “谁啊?”
  “就知道你不知道,你的心上人呗,另一个就是他同桌。”
  “你说刘星语啊?他倒是挺像,肥头大耳的,可是韩文家也很有钱吗?”
  “哎,老大,你怎么一点都不了解‘国家大事’呢?”

  娟娟的确对班里男生家底很清楚。我想正是因为她的留心,她后来才能嫁入豪门。初中毕业后,我去一个亲戚家里吃饭,生活有时就是那么的凑巧,如果我知道在那里会碰到娟娟,我想我至少不会那么糟蹋的去见她吧。从放假的第一天,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干活,一天24小时,有14小时都在劳动。去亲戚家的前一刻钟,我还在用哥俩好胶做着手工活,满手黏黏的胶怎么也洗不尽,我想反正去亲戚家吃个饭就回来,也就不去费力气搓洗了。临出门时,我怎么也找不到我要穿的袜子,我母亲催促的声音让我顺手捞了一只一样的凑合着去了。推门进去的那一刻,我浑身惊颤了一下,娟娟扶着个孩子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一下没认出她来,她正弯腰哄着孩子,一抬头冲我笑了笑,接着用像以前一样亲昵的话语让我帮她抱一下她的孩子,但这种装出来的亲昵让我觉得很不自在。她穿着灰褐色的毛衣,脖子上围了一条米色的围巾,脚上穿着短靴,一条黑色的打底裤刚好存托了她较好的身材。她的右手上带着玲珑剔透的玉镯子。人有时会身不由己地将自己与他人做比较。看着娟娟的行头,我朝我的鞋看了看,又要换鞋,我那双一只一样的袜子像两个存心捣蛋的小孩一样龇牙咧嘴的笑我。伸手去换鞋的那一刻,我的心一下被一种叫难过的情绪所攫住。满手的胶像是证据一样证明了我没日没夜的劳累。待我换好鞋后,慢慢地我将自己一颗不宁静的心安慰好,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在劳动,劳动的人民最光荣,劳动的手最美丽。继而,我很想找回我们多年没继续的友谊,然而,生活环境的变迁就像一堵墙横亘在我和她之间。她和我说她的名牌、她的麻将、她的无聊、她丈夫的钱。
  她临走时问我,会游泳吗?
  我说,会一点,但还没全学会。
  她说,有时间我们可以去五台山去锻炼锻炼,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妈说,电话号码都没留给你,还约着去锻炼。你和她感觉也生疏了吧?
  我说我可以很坦然地面对和接受这样的局面,不难过亦不嫉妒,她有她的生活,我有我的道路,朋友就像是我们生活道路上遇到精彩不同的画面,什么阶段会遇到什么样的朋友。尤其是在我以后的读书生涯中遇到了正真的朋友,她不会因为你福你穷你病你健康而选择你,她会永远在原地等着你、安慰你。这才叫朋友。
  虽然,一开始喜欢韩文不含任何一点杂质,但有了更好的出身不是景上添花么?!我暗自高兴了好一会儿。
随后的几天里,班里的同学见了我就使坏地贼笑,尤其是这个刘星语,总是撮合着我和韩文见面的机会,一开始,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挺高兴。可是当娟娟告诉我,她把我的心思告诉刘星语了,而就这个李星雨,根据他的近水楼台的地理位置判断(他是韩文的同桌):韩文也可能喜欢我,请注意是可能,刘星雨的证据就是韩文总是喜欢朝我这边看。证据不足最后导致了韩文见了我就躲。我也没脸见他了,心里对他的想念却一天天地成长。
  初二开学,韩文便转到了乌山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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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刹不住闸的车

一个一年级的小胖孩一边向前冲一边叫喊:“让开!让开!我是刹不住闸的车。”
旁边的小孩嘀咕:”没刹车,你别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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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饭的比喻

表姐说,老婆就像大米饭。
我问为什么?
她说,你看啊,天天吃,又平常又便宜。
我又问,那小三呢?
她答,菜呀!而且菜要经常换,老吃一个菜就会厌。
我想了想,找不出有什么比喻不当的地方,还挺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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