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此时此刻
  若有一大桶油墨,我会一下子泼出去,然后用脚踩出一串串印。
  若有一支大笔笔,我想最美的不过是随随便便图画出一堆堆不知所云的东西。
  
若此时此刻
  我们站在高山上,我觉得最惬意的莫过于静静地欣赏眼前的美景,温馨提醒,无需言语。
  独自一人驾一游艇到渺无人迹的深海里抬头看蔚蓝的天空,低头望湛蓝的海水。
  抑或一人抱一把吉他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站在不知名的街头如痴如醉的歌唱,偌大的城市无人识。哦,对了,北京这个城市还是应该省掉。
  
  此时此刻
    原来带上耳机,随便听上几首平时听的歌曲,也是一种宁静的幸福,《Burning》每次听都别有一番意境。
    此时此刻仅能代表此时此刻,此时此刻亦在敲击键盘的空隙里已经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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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北京

3013年6月21日,夏至,中午12点40的高铁离开北京,去南京。拜拜北京!拜拜雾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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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若来,我仍在睡

  一次在海淀教堂的英文堂聚会遇见一位姊妹,她和我聊起《圣经》,她说《马太福音》里耶稣借用撒种的比喻来讲天国的道理。耶稣来撒种,撒的时候,有落在路旁的,飞鸟来吃尽了;有落在土浅石头上的,土既不深,发苗最快,日头出来一晒,因为没有根,就枯干了;有落在荆棘里的,荆棘长起来,把它挤住了;又有落在好土里的,就结实,有一百倍的,有六十倍的,有三十倍的。
  她问我:你觉得你的心是什么地?是路旁的?是浅土石头?还是荆棘地?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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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又恋爱了

  我妈妈居然又恋爱了,真是不可思议。她那样一个人,无论在最潮还是最霉的年代都会选择了较浪漫的事。她穿衣服总是要把最上面的纽扣扣上。夏天从来不穿短袖,更勿用说裙子。整一古板老古董,她两次恋爱的经历告诉我:原来古董也可以有春天。
  老年人要不不恋爱,一恋爱起来像是油库着火,一发不可收拾。前两天她说我的一个表哥给她介绍了一对象,她觉得特恶心。人都一把年纪了,且当初跟父亲生活的时候总是被父亲惹生气,她觉得她是一个适合独自一人生活的人。她这辈子是不会改嫁了。
  昨天妹妹打电话给我说:“姐,你妈居然带着她的家产和杨叔叔私奔了。你再不回来看看,应属于我俩的财产便落入他人口袋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连夜赶回了老家。我妹和我妈住一起,两人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冷战,搞得跟仇人一般。我妹一共看了五个对象,都因我妈妈没瞧上人家,最后不了了之。我妹一边恨她之入骨,又一边离不开她,简直是一对冤家。
  今天刚好是我妈妈和杨叔叔要回娘家的第二天,当妈妈还骑着自行车在返回家的途中,村里已经炸开锅了。早已有热心好事的人报到给我们姐妹俩。妈妈以为我们及村里人不知道她的“阴谋”,其实早已传的沸沸扬扬。我很生气,我冲出家门,她刚刚从自行车上下来。我把她堵在门口。
  她一脸通红,我不生气时一团和气,一生气时一团怒气,我口无遮拦:“你还回来干嘛?不是已经决意和他生活了么。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你走吧,我们不想见到你。你跟我说什么想一个人过,现在却跟别人私奔。如果你坦然跟我姐妹俩说出你的心声,我们是不会不同意的。现在,倒好,你让我们丢尽颜面。”
  她尴尬至极,但仍站在某口未动,她和妹妹吵架的威严早已消失。现在站在某口的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村里人都站在我家门口观看,有人劝我:“先把妈妈让进家门。”我关上门走入院里。
  平时妹妹和妈妈吵起架来真是天翻地动,此次她却极为镇静。她坐在厅里毫无表情,像是在观看别人家好戏。我走进来,说:“我真不想原谅她。”
  她说:“你还能怎样,她毕竟是咱俩生生母亲。她即使带你如恶魔,你也应待她像天使。”我朝她看看,她仍毫无表情、淡定从容。
我俩在家洗菜煮饭,妈妈已经由门外进入门里,但未曾穿过院子来到家里,只是呆呆地坐在门槛上。我端着蛋汤,从窗户看过去,见杨叔叔坐在她身边。杨叔叔带来一包零食,妈妈把零食放在一边,说:“对了,这个字叫什么?我又忘了。说着她从包里取出一本书。”杨叔叔凑过头去,开始认真辅导妈妈的功课,一如俩初恋的年轻情侣。妈妈一生未曾识字,但在她年近花甲时,还有这份心。
  我冲着门口大喊:“还不回来吃饭,坐在门口丢不丢人!?”他们羞赧走进家门,坐在凳子上。
  妹妹始终一如往常,一副毫无表情的脸孔,像是什么事也未尝发生。她和平时一样吃完饭时,说了句:“我出去打麻将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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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梦外

  今天午睡好像梦靥,身体疲软,精神困倦,几次三番挣扎想起,总是未果,处于深睡和半醒之间,深睡时做梦,半醒间总是告知自己要起床,可是瞬间又被击晕,继续做梦。梦之多,之杂。
  一次半醒间我说:“阿哈,你把我拽起来!我总是不能彻底清醒。”在我睡熟之际,一双手拉着我的双手,把我拉起,哦,像是脱离梦境来到人间,解脱!
  途中做了许多梦,只记得最后,我妈打电话给我,说是表姐买了一只喜鹊给她吃,她中午把喜鹊杀了,流了很多血,她说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血,无论是杀鸡、杀鸭或杀猪。
  我,妈,我明天晚上打电话给你,我明天白班,晚上刚好有时间,现在我要去上班,快要迟到了。
  妈,好,你快走吧,声音渐走渐远。
  电光火石之间,我猛然间叫阿哈拉我起来!
  我总是多梦,一天晚上,梦中有个声音提醒我,“为何不把梦境记录下来?或许会成为你较好的题材。”
  昨晚上读《圣经》里的但以理书,尼布甲尼撒王作了梦,心理烦乱,不能睡觉,所以他将术士、用法术的、行邪术的人招来,要求他们将王的梦告诉王,因为王自己做的梦已经忘了,这些人迷惑不解,只有做梦人将梦告知他们,他们才能解梦,哪有要别人告知做梦者的梦境,所以他们说:“世上没有人能将王所说的事说出来。”
   这些术士、用法术的错了。神将梦的意思指示但以理。但以理将梦的内容和解释讲给王,但以理说:“王啊,你梦见一个大像,这像甚高,极其光耀,站在你面前,形状甚是可怕。这像的头是精金的,胸膛和臂膀是银的,肚腹和腰是铜的,腿是铁的,脚是半铁半泥的。你观看,见有一块非人手凿出来的石头打在这像半铁半泥的脚上,把脚砸碎,于是金、银、铜铁、泥都一同砸得粉碎,成如夏天禾场上的糠秕,被风吹散,无处可寻。打碎这石像的石头变成一座大山,充满天下。”
  但以理解释:“王啊,你是诸王之王,神把国家、权柄、能力、尊严都赐给你;凡世人所居之地的飞禽走兽也都交付与你,使你掌握这一切,你就是那金头。你之后,必另兴一国,不及于你;而后又兴第三国,就是铜的,必掌管天下;第四国,必坚壮如铁,铁能打碎并克治百物,这第四国也必能压制列国。你看见象的脚和脚趾头,一半是泥一半是铁,那个国家将来必会分裂;你看见铁和泥掺杂在一块儿,那个国家也必是各种人混杂在一起,彼此却不能和睦相处,就象铁和泥不能混在一块儿。当列王在位的时候,天上的神必会另立一个国家,永不灭亡,也不归别国所管,还要灭了其他所有国家。你看见那飞出来的一块非人手凿出来的石头,打碎了金银铜铁泥,那就是至尊的神。王的梦一定是这样,解释也一定是这样的。”
  我想那天晚上我听到的声音是上帝的声音,他也给了我指示。所以我添加了“梦中梦”这个分类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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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雾像云又像霾

  北京目前像今天这样像雾像云又像霾的天气已经成常态了。幸好前天狂风大作,沙尘暴吹走了雾霾天,出现了短暂的昨天——大约六个小时的蓝天。我已是很努力地往长时间说了,因为上午十点左右就开始雾、然后云,再然后,你知道的,我们闷在家里好久好久了,昨天晚上没忍住,从食堂南园走到荷塘月色,路程撑死了也就500米。鼻腔不适、喉咙干痒的症状又出现了。得,还是赶紧回来了。
  早晨起来一如既往的打开电脑直奔天气预报去,然后,天气预报不负众望的又让人失望,看着它,感觉没有了尽头,心里立马又沉重了。哎,北京哟,你是怎么了?竟像林妹妹般喋喋不休的咳嗽?曾经,你不是奋发向上、健康乐观的么?曾经你不是励志要做世界美丽名城的么?现在倒真的成了名城了,拥有全球最高的房价,提供了不敢说全球最差,估计也接近最差的空气。
  真的想离开了,确实也应该离开了,实际上下个月中旬就要离开了。我不想你像林妹妹一样一病不起,虽然你不曾像林妹妹爱贾宝玉一样爱过我,可是我仍像贾宝玉一样想要你健康但不虚伪、美丽但不肤浅、成熟但不空洞、善良但不懦弱、友好但不是掩盖。你快点好起来吧!我希望、祝愿,并会为你祷告!
   Ps:不知道南京的空气怎么样?,请你千万洁净像南京这样二线城市的空气、水,尤其是人们的心。原宥北京,并让她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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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

  其实吧,在人的一生中有很多个选择,一个个选择就像是一把把钥匙,不同的选择,不同的钥匙,所以走出了不一样的人生。
  其实吧,人有时候很高尚,高尚到居然藐视自己无伤大雅的恶习;人有时候又很卑微,卑微到竟嘲笑自己有过天马行空的想象。
  其实吧,一个个人就像海里的一所所孤帆,时而被抛到浪尖,时而被卷到谷底,而真正远行的时候是在风平浪静。
  其实吧,寂寞是一个很有心机的老人,他是一个能洞察人心的家伙,如果他看出你想孤独寂寞,他就尾随你;如果你不愿意寂寞孤独,他就远离你。
  其实吧,理智与情感的关系围成了一个圆圈,彼此不是你进我退,就是你退我进,原则是周长不变。
  其实吧,我想拥有一种相机,能拍下此时此刻大脑中如空中柳絮般杂乱无章的想象,如果用颜色来表明其色彩,赤橙黄绿青蓝紫远远不足以表达。
  其实吧,我也没什么想法,只是想睡,而又睡不着,一次次睡意竟像一个个精灵,感觉向我走来,实则在逗弄我玩!想捉住她,打他屁股,或挠他痒痒,每当伸出手去,从指尖溜走的唯有流逝的时间而已。
  其实吧里唯有其实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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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的夜

淡灰色的夜,三两片乳白
没着落的心,两三点理智
你是那人世间的艳阳天
我是那朦胧的夜
你的余辉浸润了大地
为此我也未必艳羡
你知道
我也点缀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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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卓越的建筑师

  昨天晚上又北京咳了,嗓子痒,胸口疼,扯得肺里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北京从5月3号星期五进入轻度雾霾到中度雾霾再到最后不见天日的重度雾霾到今天5月9号星期四刚好一个星期了。时间好遥远,遥远到我快忘了蓝天白云下的感觉。一开始我是不怎么采取防护措施的,出现了间断咳,然后就变得谨慎了,出门带着防毒口罩,现在仍然继续咳。北京的空气真的是到了让人没脾气的地步。
   这不禁让人思考,为什么是今天这样的局面?这不禁也让人想起一个人,一位卓越的建筑师——梁思成。梁思成和林徽因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她们设计了国徽和人民英雄纪念碑。林徽因一生吸引了三个优秀的男子:徐志摩、金岳霖和她的真名天子梁思成。才子徐志摩对她的着迷,哲学家金岳霖对她的迷恋,金为了林终生未娶。真是谜一样的女子,谜一样的人生。然而,她始终和梁思成携手一生直至临终。
  梁思成更是因为林徽因开始了解建筑业,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建筑业,并成为一名著名的建筑师。著名但不一定卓越,在我很主观的看来,梁思成却是一位卓越的建筑师,是我所喜欢的建筑师。原因很简单,如果他五十年代的方案被领导采取,那么,今天的我们或许不会忍受悲哀的雾霾天了。之所以说或许,答案不那么肯定,是因为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万事都要考虑到“中国特色”。我们还是先看看梁思成在五十年代对北京的规划吧。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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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林院8号——独自一人

  2013年5月3号下午四点二十,新林院8号一个客人都没有,新林院8号——梁思成和林徽因曾经的故居,今天的新林院8号咖啡馆。能听见冰箱呜呜的声音和外面几个老人闲聊的声音。进入下午以来,不间断地开始北京咳。不知道外面的那些老人是怎么想的?这样霾的天气坐在外面海聊。我倒是想关着门,可是本来一天就两三个客人,关上门后估计一个都没了吧。丸子的心态倒是很好,花钱请我们这些店员整天在这里发呆。没见过做生意的在没生意可做时心态极平衡。我是肯定做不到了。
  之前一直在写《秋天的眼泪》,刚刚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顿时失去了写的勇气。一些杂乱的文字,拼凑了几段不可看的故事、人物。现在才明白看小说和写小说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啊,以前看张小娴、亦舒的小说和文章,觉得简单直至,觉得自己也能写出来。轮到自己捉笔时,才发现其中的难处。
  有些沮丧的同时又自我安慰,写不好乃正常,写的出色乃奇迹。这世界上奇迹的发生毕竟很少。
  心情恢复的同时,味觉也开始觉醒。买块自家的面包,充饥!吃饱后要继续写杂乱的小说《秋天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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