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仇记

  听说你午夜梦回,心情忽然低落,记起我对你的不好来。你每每总是这样,心情高谷时花好月圆,鸟语花香;低谷时暗淡无日,石沉大海。
  你说你没办法控制这个周期性规律的变化,你已经习惯到像习惯由地球自转带来的白天黑夜一样自然。只是苦了自己的心跟着受罪,无奈地承受着期间带来的不安痛苦与兴奋狂躁。
  你说幸好,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周期性的频率越来越小,不然,周身的器官都跟着活活受罪。
  你还说女人的心绪就像是蔓藤,一旦发起芽来,会肆无忌惮地疯长,触角伸及各个领域。蔓藤上的触须是一根根变了相的记仇载体,连平时谁少你两毛钱都重回脑颅放映。而一旦心绪过后,就又像失意般所有忘却,连最深的伤疤也见康复。
  末了,你又加上“只有女人不讲理时才显出她的可爱与稚嫩来,一个随时讲理的女人往往会失去女人的魅力。”
  顿了顿你又觉得此语不通,摇摇头否定自己。一个女人如果拒绝长大,那么她就没资格得到男人的爱。
  我低头未语,一边笑你天真烂漫,天性十足,一边又感叹你通情达理,具有自知自明。无需多说,一切待你心情好转时,会柳暗花明、欢声笑语。静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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