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去世之后( 二十三)

二十三
五月一号,国际劳动节,三姨带着妮妮去西藏游玩了。空荡的家里只剩下我一人。大部分同学不是在找工作,就是奔跑在找工作的途中。刘志康像是躲瘟疫一般躲着我。我也懒得理他。
大约是放假的缘故,幸苦工作的人选择了游玩。三姨的家里就我一人。
六号中午,我把家里着实收拾了一下,七号三姨和妮妮就回来了。扫地、擦桌子玻璃、拖地、整理衣柜衣服,已经是五月上旬,在长达了两个小时的忙碌后,身上汗浸浸的。于是我打开浴霸,舒舒服服地洗了热水澡后,裹了个浴巾就出来了。
大约下午三点左右,西斜的阳光透过窗子刚好洒在灰色的沙发上,柔和温暖。我慵懒至极,我把湿漉漉的头发用吹风机吹到八成干后倒在沙发上睡熟了。
睡梦中,有人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从我的脚踝处开始抚摸。我身体的没一个细胞都发出了类似呻吟的幸福之感。我无力拒绝,也不想拒绝。
随着这只温暖的手从脚踝处慢慢向上,我的身体渐渐舒展。接着一张嘴向我伸来,我猛的睁开了眼,看见了他,庄伟凡。
我潜意识地想推开他,他却野蛮地将我的两只手按住。我知道我应该推开他,可是这种美妙的感觉又让我留恋。就在我处在理智与情感的挣扎中,一种从未有过的疼痛从我的下面向我袭来,就像原本是一个整体人,瞬间被撕裂。
剧烈的疼痛一下子让我惊醒,脑中竟想起了我和刘志康第一次开房的情景。我很扭捏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进入了一所小型的旅社,那是我和他做了两辆公交车,刻意躲避学校的结果。我以为,人家会不怀好意,拿恶毒的眼睛看着我。可是我真的是想多了,前台的接待员自然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不怀好意的地方。只登记了他的身份证,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和刘志康进入房间,我们把自己洗得很干净。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仔细地清洗。然后躺在床上。他像爱护一个瓷器般爱抚着我,手很轻柔,似乎还打着颤。我静静地躺着。最后的关键时刻时,我推开了他。他比我还紧张。这以后,我们又尝试了5次,可依然没有成功。以后就没谁提过。
庄伟凡从我身上翻下时,我三姨推着门进来了,跟在她后面的不仅仅有妮妮,还有我四年未见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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