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特大暴雨与古琴音乐会

   昨天,北京像一位男人般将61年来的委屈与愤懑一个劲地‘哭诉’给全世界,他卯足了劲一直‘哭’到今天凌晨两点。人都是越伤心越伤心,越想哭越想哭。由开始的小声哽咽到后来的嚎啕大哭,止都止不住。
   下午4点,雨还是噼里啪啦地下个不停。我从清华出发去西单,和同学婷婷吃完饭后发现天空被厚厚的黑云团团围住。同时,瓢泼般的大雨让很多行人望而止步,路面上积满了水。我们想打车去北京音乐厅,当然无果。我们顶着黑云踩着积水在路上寻找出租。后来,一黑车主动拉客,要我们50元,被拒。他妥协要30元,我们也妥协给20元,我们同时都被拒。北京音乐厅离西单仅仅800米距离,北京出租车起步价是11元。
   无奈,我们只能在雨里徘徊、询问、等待。如果说,我对北京还有一点感动的可能,那这种可能绝对来自北京人民,不,应是北京地地道道的老人。曾多次,当我推着单车从小区出入,都是一些不相识的老人为我拉开厚厚的铁门;曾多次,自己迷路,亦是老人为我指明要走的路线。昨天,当我和我的同学站在西单的正中心大道上,心中明明知道音乐厅就在附近,可就是找不到方向,找不到一个突破口。
  一位骑着自行车的老人出现在我们的眼帘,他披着黄色的雨衣,脸上全是雨水。他把自行车停稳后,很热情地告诉我们:“直走到红灯处左转弯,然后走到下个红灯后便能看到北京音乐厅。字很大,很容易看见。”
  “谢谢您”我说。
  “不谢!去吧,不一会儿就到了。”说着老人很自然的离开。
  “祝您好运!”看着他的背影,我说。

   大约10分钟后,我们如愿地见到醒目的五个大红字’北京音乐厅‘。基本全身湿透的我们在检票后去了卫生间把自己弄弄干。我对音乐的理解仅限于1234567,学了一段时间吉他后,估计多了一和弦,仅此而已!对古琴?估计用一成语形容再适合不过了。对!“对牛弹琴”然而,面对这弥天该地的黑云和看似永无止境的暴雨,我的心中真的就没退缩和后悔过。因为我知道我将要去见一位我很敬佩的人。是他让我们更了解我们国家的状况;是他对中国经济走势了如指掌,并通过书籍告诉们;是他才会告诉我们一些别人不愿说也不敢说既定的事实;是他资助多名失学儿童,使其可以重返校园;亦是他在钓鱼岛上深刻研究,告诉我们曾在2008年失去多么可贵而唯一让钓鱼岛回归祖国怀抱的机会;
   人说买椟还珠,我说我是买珠送椟。如果说,去听古琴肯定是冲着赵佳珍去的。我是冲着时寒冰去的,而且像我这样带着’不纯目的‘的还大有人在。当然,古琴的演奏也很美妙,但对像我这样的门外汉挺挺热闹呗。什么高山流水?什么伯牙与钟子期?大概能听出个一二。
  音乐会结束,我带着《时寒冰说》到一楼去找时老师签名。我是带着阿哈的‘使命’去听音乐会,他因有事回了南京。所以,我要尽量要到签名,寻了半天,没找到“时老先生”。准备放弃时,心中仍有些不舍。上帝照顾,最后,朝大厅一瞄。
  “啊!他原来在这啊。”我兴奋地喊起来。
  我抱着《时寒冰说–经济大棋局我们怎么办》小跑着到他身边,他被一群人围着,要求拍照、签名。人一兴奋,声音自然的要高一倍。然后就听见我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老师,您给我签个名呗!”说着我就把书递到他的面前。
  他拿起笔哗哗哗地签好了,然后我急着说:“我还想和您合照。”
  他说:“好!不用着急,慢慢来。我又不会跑掉。”
   我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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